The night of Budapest-A melancholy city 哲学家Cioran(非经院伪哲学家)曾断言欧洲有三个忧郁民族,他们是葡萄牙人俄罗斯人和匈牙利人。如果我们把Cioran所称的人缩小到其核心的Magyar上,那么忧郁和悲伤的特质再准确不过了,尤其体现在匈牙利知识份子的身上就像很多人将维也纳与浪漫爱情联系在一起时会想到那部Before Sunrise说是忧郁之城,你们或许第一个想到的是电影Ein Lied von Liebe und Tod-Gloomy Sunday(布达佩斯之恋),尤其这部电影插曲Gloomy Sunday 原作曲家Rezső Seress 更是在布达佩斯自杀身亡,听过这曲子的人或许更加坚信这种忧郁的看法. 对于我布达佩斯的忧郁是根植于她作为马扎尔人故乡的跌宕起伏的历史中穿过,搭乘Funicular,缓缓登上布达城堡,那奔流不息的渐入眼底,波光涟漪中你似乎看到布达佩斯这位忧郁女神的泪光,在诉说她的往事。站在布达城堡上远眺这个城市,我脑海中浮现的是这个城市过去经历过的种种人类场景,我似乎看到了当年骁勇善战的蒙古铁骑就在山下,战马嘶鸣,旌旗猎猎,此时马扎尔人国王阿尔帕德王朝的贝拉四世正焦急地寻找逃跑退路,后来他一路向西一直逃到亚得里亚海边(今克罗地亚境内),前年夏天克罗地亚旅行时我正好拜访过那个小城脚下这座正是贝拉四世回来后为抵御蒙古人再次入侵始建,他没想到蒙古人1242年撤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而300年后再次兵临城下的却是更加残酷的奥斯曼军队,Mohács战役后,布达佩斯经历了百余年的突厥穆斯林人统治尽管后来还有日耳曼人,苏联人的入侵,可对于自9世纪从中亚来到这里定居的马扎尔人来说,蒙古和土耳其人才是真正的灾难。正如在匈牙利的国歌第四节中,Francis Kolcsey这样感叹道:Now the Mongol arrow flewOver our devoted heads;Or the Turkish yoke we knew,Which a free-born nation dread忧郁之城布达佩斯,真正忧郁的是她的居民马扎尔人,生活在欧洲中部,而所讲的语言与周边任何一个民族和国家都没有关联,在故乡却又像身处异乡的悲伤是马扎尔人永远无法摆脱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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