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26日临晨1:25,万里之外的老鳄鱼发信息给我:老马走了。早晨醒来,看到信息,恍惚我已形成斑块的冠脉三支也颤抖起来。迭戈于我,不仅关于足球,而是贯穿于几乎整个学生时代的喜怒哀乐。 老鳄鱼,菜刀,老麦,老金,冒富,哈大,阿杜,黄老邪。。这些依旧清晰或已模糊的,落日余晖土场上狂奔的面孔;大瓶的莱蒙,纳油的小方;刷夜看球;路灯下的等待;新民晚报杯到大学联赛;庆功宴胃出血;挥洒的青春荷尔蒙。。 文气的老麦球场上傲气十足,独对老马评价甚高,称之“狂悖的天才”,我想其实是他对老马混不吝气质的欣赏和对蝇营狗苟的生活的不屑。然而,芸芸众生大多“臣妾我做不到啊!” 疫情前的秋天专门去了那不勒斯,时隔三十年,这座城市仍处处感受到老马的存在,它的人们没有忘记带来唯二个联赛冠军的老马。当时,站在蛋堡远眺那不勒斯湾,脑中闪现:“看,这座城市,他就是马拉多纳”。 后记:那不勒斯圣保罗球场已于今日改名为“马拉多纳球场”,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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