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囊谦悦悦和莱莱是用动物语言交流的，加入她们专业的"观鸟"之旅的第一天晚上，我以为她们就是"叽里咕噜"说着玩，我听不懂是正常的。但后来才恍然大悟: 莫不是她们用的是跨物种类别的鸟语？！毕竟她们是随时会往手机里保存不同鸟叫声，观鸟之前反复听，直到背下来的人。

她们认识的鸟种数在300-500之间。这种认识不是纸面上的认识，而是必须亲眼见到鸟儿活生生地飞跃在面前，如此，此前读过积累过的关于鸟的描述才算真正的记忆，才能鲜活地印刻在她们的"观鸟史"中。

跟着她们，短短三天，我也跟着收获了一点点观鸟知识、礼仪和技巧。比如如何用望远镜仔细观察，通过几根羽毛、嘴型、行为习惯等等特点，去猜测推断查询判定这只是什么鸟。如何不打扰地用长焦相机刷刷刷扫射。如何通过鸟叫声或模仿鸟叫声，试图吸引想要寻找的鸟出现。

认认真真地追踪了二十几种完全不同的鸟，算是刷新认知吧，毕竟有好几种名字复杂的朱雀和柳莺，此前我一律把他们当做麻雀，更分不清飞翔的鸦和秃鹫有什么区别。

没有带着任何预期，也对这样的行程毫无想象，一路上的发现和遇见总是让我出乎意料。看见聚集在屠宰场附近，正在等着抢食牦牛内脏的成群高山兀鹫。在草地上发现了一只啃骨头的胡兀鹫。更幸运地在清晨用肉眼看到了纵纹腹小鸮，又用望远镜找到了山崖上的难得一见的雕鸮。

成群的白唇鹿、白马鸡、岩羊...
还被一只发疯闯进公路的岩羊顶了屁股。

乘着车，走走停停，这样的观鸟公路旅行很好玩，但其实也蛮累的。如果没有十足的兴趣、耐心和合适的望远镜，要在茫茫然地森林原野中，找到自己想看的鸟，被它们可可爱爱的动态萌一脸，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回程时，她们一直想找到这里的特种潜水鸟"河乌"，据说是黑黑，圆滚滚的，常在溪边玩耍，觅食时会潜入水中片刻。但我们沿河寻找多次都没看到，就在几乎要放弃时，带"观鸟团"无数次以至于练出火眼，熟知鸟儿的家在哪片地区的司机忽然大喊: 河乌！

所有人都兴奋了，用最快地速度下车！激动地锁定"河乌"的位置。一只，两只，三只... 我们远远地看着它们在水边蹦哒玩耍，时而潜入水中，时而像弹簧一样扭转小脑袋，整理背后的羽毛，那种可爱生灵劲，让人挪不开眼。

于是，就在真的见到她们念叨了三天的鸟的这一瞬间，作为一名门外汉，我也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拜鸟神教"的兴奋和嗨点！

向往的金秋周末随心飞自驾旅行